喝火令· 念慈母 雨冷千山泪,风凄一缕魂。无端此际碎人心。梦断惊雷乍落,夜月笼悲云。总道离别苦,何堪骨肉分。阴阳有界叹轻临。不忍归途、不忍话慈恩、不忍堂前旧物,件件尚余温。 江城子·...
往事如烟,旋即不见。指尖谈笑间,将流年最凄美的故事阑珊,温婉成无言的光环。孤傲的心,梅落香凝间,仍在一季冰雪的飘零中独自静好清欢。那些心念,始终沉寂在心壑的深渊,默然不语,只得用指绕描绘此刻心意的惨淡;那些温暖,始终落寞在心潭的彼岸,静寂无言,只好用墨染雕琢此时孤寂的心澜!...
煎饼的温度这个摊点洁净,早上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候着几个人了。看了看时间,离早读仅有五分钟,身子探前,语言从身前惶急走过。“我要一块五角。快一点。”“马上就好。”女主人公的话溅在了她的刀刃...
奶奶走的时候我的梦里一点先兆也没有。直到被火车甩在家门口看到奶奶的衣服摊堆在屋瓦上被凌厉的朔风和惨淡的阳光揉搓拍打的那一幕时,我才真正明了奶奶已经实实在在地走了。我不知道奶奶在走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曾经不谙世事的我给她带来的痛苦,如果有她是怎样地告诉家人,而家人又是用怎样的方式来安抚她的。或许奶奶压根儿就忘记了,她总是想不起一些事的,但我又怎能轻易忘掉呢?...
一个晴朗的黄昏,我在市区繁华的大街上,看到一架飞机飞过。我看着它划过城市上方那片被建筑物分割的天空,一闪而过。很多时候,我们幻想自己能飞——飞到遥远的地方去,飞到爱的人身边。在坚实的大地上,仰望自己的梦想,我们过着无从选择的生活。曾经有一年,我走了7个城市,从南到北,心里偶尔闪过一些零星的记忆。在杭州机场转机的时候,独自置身于陌生的人群,而灿烂的秋天阳光透过候机厅的大幅玻璃,洒在我的脸上。...
店外两个男的叉开腿坐着,一个女的也是那样的坐姿。他们脸上的世界是荒寒的。没法子,这附近就他们一个店,修电车的。“我们充气。”“自己把塞子拔下来。”那个女的说,声音混沌着,嗡嗡的,我还听得清楚。...
追逐热闹的人一旦置身人世之外就会感受到体内疯狂的孤独或曰他自己的寂寞。他们会本能地认为陶潜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是一种矫情,殊不知真正的寂寞和你置身何处无关。...
在北京的理发店,听到青年师傅用家乡话招呼他的伙计,我一下就听出来了,他是我的老乡,因为他带出了一个口音,是四川广安地区特有的。我也说了一句家乡话,小师傅也听出来了,他问我来自哪里,我报了家乡的小地名,同样带出了那个口音,并问他家在哪里,孰料他坚定地说出了省城的名字!...
我的面前摊着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里面的一句话钳住了我的眼睛: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不是你遭遇了什么,而是你记住了哪些事,又是如何铭记的。我记得那夜夜燃起的烛光,那奋身不顾的甲虫,曾陪伴一朵野花涉过心灵冰河倔强开放。...
乡下老家种植着大面积的花生,父亲则是种植花生的大户。很多人慕名向他请教,父亲笑眯眯地点起一支烟,说,花生啊,好活……声音拉得倍儿长,像讲自己的孩子一样骄傲地讲起了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