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考上高中的,已经记不清了。进了高中后,我的理科就全面崩溃,除了化学还能苟延残喘,其余几门就只有出去的气没有进来的气了。我们学校比较特别,一学期后就文理分班。我妈本来是就算拿刀架在脖子上也要让我学理科的,但是我很“争气”地在高一上学期期末考试中拿了个物理倒数第一,数学倒数第三。回去后,家里人心平气和地想了想,觉得我应该是智商有问题,就答应我去念文科了。...
清早来到办公室,听到簌簌的声响,像是蚕在叶子间咀嚼桑叶发出的响声,又像履带摩挲齿轮的音响。低头一看,瞥见不锈钢碗里有一只甲虫,它正沿着碗的内壁向上奋力窜动。我以为这是一只刚落到碗里的虫子,准备将之解救出去。“昨天晚上,我写作业时就看见它在这里了。”女儿的话,让我顿然一惊。...
漫漫冬日里,一切都失语般静默着,陷入一场沉沉的梦里。时光的脚步悄然前行,终于到了季节更替的路口。不经意间,一声春雷响起,惊醒了大自然的酣梦。...
这两天脑子里总盘旋着蒋勋的一段话,这段话我一直特别喜欢:所有生活的美学旨在抵抗一个字——忙。忙就是心灵死亡,不要再忙了,你就开始有了生活美学。别再标榜自己多“苦”了,现在不流行这个了。...
盼春,念春,蛰伏的心情解冻,风,柔软的声音,衔来呢喃,湿漉漉的,缀满我梦的发梢。奔赴一场雨润风清的约定,那帧绿的剪影。...
季羡林在九十多岁时仍然笔耕不辍,他写过这样的一句话:“写作能使自己心里平静,如果有一天我没能读写文章,清夜自思,便感内疚,认为是白白浪费了一天……”...
早上起来,雪花静静地躺在地上、草丛中、房顶上。小河静止了,霜花开在薄薄的水面上,偶尔可见几株枯黄的水草突破薄冰,如刀刻的小型雕塑,散布在乡村版图上。...
初次品茶,源于父亲。父亲在报刊上多有新闻稿件及文学稿件发表,在茶香氤氲中,笔耕不辍。被他带入了茶的世界,方知茶的完美、脱俗。...
“老师,她真的很想和大家交往,她走近的时候,只能干站着,插不上一句话,讪讪的,最后还是选择黯然离开了。”那个赤红脸蛋的女孩把话扯得如此直接,直盯着她翕动的唇角,脑子瞬间空洞一片。...
那是一个雨意很浓的黄昏,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从千里之外打来电话。自毕业后天各一方,这是头一次听到彼此的声音,说着说着,电话那头已泣不成声,我也热泪滚滚,以至于挂断电话以后,走在雨中,仍分不清脸上流出的是雨还是泪。于是蓦然领悟,曾经的友情并未因时过境迁而淡漠,真正的友谊,不是一条流动的河,而是一幅凝固的画。朋友如酒,时间越长,越会散发出一缕清新宜人的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