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种符号
钱,文明社会的一种符号。它外表平常而内涵丰富。它可以承载感情,也可以代表价值;它可以邀来智慧,也可以包藏祸心。钱,生活中的舞伴,因为钱可以以多重性格示人,所以与它共舞,是乐事,也是难事。关于钱的箴言,数不胜数。我最喜欢的是:“钱是最好的仆人,最坏的主人。”我的经历中,惬意和烦恼,平安和危险,几乎都和这句话有关。
不同
猎狗追赶着羚羊。“你永远也追不上我的。”羚羊说。“为什么?”猎狗问。羚羊回答:“我奔跑,是为了生存;你奔跑呢,只是为了讨好你的主人罢了。”
一小口
一道美味的十五,有人只尝了一小口,就给另一个人吃,这时谁和谁?有人吃到只剩下一下口,才给另一个人吃,这又是谁和谁?答案很简单,前者是母亲与孩子,后者是孩子和母亲。所谓孝与不孝的区别,其实不差这一小口。(莫小米)
最好的消息
阿根廷著名的高尔夫球手温森多是一个非常豁达的人。温森多在一次锦标赛中赢得冠军。领到支票后,他微笑着从记者的重围中走出来,向停车场走去。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女子向他走来,她向温森多表示祝贺后又说她可怜的孩子病得很重–也许会死掉–而她却不知如何才能支付起昂贵的医药费和住院费。温森多二话没说,掏出笔,在刚赢得的支票上飞快地签了名,然后塞给那个女子,说:“这是这次比赛的奖金。希望那可怜的孩子早点康复。”
一个星期后,温森多正在一家乡村俱乐部进午餐,一位职业高尔夫球联合会的官员走过来,问他一周前是不是遇到一位自称孩子病得很重的年轻女子。温森多点了点头,问:“你知道那个孩子吗?他的病怎么样啦?”“哦,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坏消息,”官员说,“那个女子是个骗子,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得很重的孩子,她甚至还没有结婚哩,你让人给骗了!”“你是说根本就没有一个小孩子病得快死了?“是这样的,根本就没有。”温森多长吁了一口气,然后高兴地说:“这真是我一个星期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杰克•坎菲尔)
分饼之争
两个小男孩为了一块饼在争吵。他们争辩谁应该吃大的一半。两个跑去找父亲解决纷争。父亲说:“你们为什么不把饼切成两块一样大的呢?”“没有办法。”“那么你们抛硬币决定,输的人切饼,赢的人选饼。”两个男孩同意这个办法,结果切出了大小一模一样的两半。
一线万金
1923年,福特公司有一台大型电机发生故障,全公司所有工程师会诊两三个月没有结果,邀请斯泰因梅茨诊断。他在这台大型电机旁边搭了帐篷,整整检查了两昼夜,仔细听着电机发出的声音,反复进行各种计算,最后用梯子上上下下测量了一番,就用粉笔在这台电机的某处画线做了记号,对福特公司的经理说:“打开电机,把做记号地方的线圈减少16圈,故障就可排除。”工程师们半信半疑地照办了,结果电机正常运转,大家为之一惊。事后,斯泰因梅茨向福特公司要一万美金作为报酬。有人嫉妒说:“画一根线索要一万美金,这是勒索。”斯泰因梅茨听后一笑,提笔在付款单上写道:“用粉笔画一条线,一美元;知道在哪里划线,9999美元!”
两则故事
第一个故事:在一场激烈的战斗中,上尉忽然发现一架敌机向阵地俯冲下来。照常理,发现敌机俯冲时要毫不犹豫地卧倒。可上尉并没有立即卧倒,他发现离他四五米远处有一个小战士还站在那儿。他顾不上多想,一个鱼跃飞身将小战士紧紧地压在了身下,此时一声巨响,飞溅起来的泥土纷纷落在他们的身上。上尉拍拍身上的尘土,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刚才自己所处的那个位置被炸了两个大坑。
第二个故事:古时候,有两兄弟各自带着一只行李箱出远门,一路上,重重的行李将兄弟俩都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只好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忽然,大哥停了下来,在路边买了一根扁担,将两个行李箱一左一右挂在扁担上。他挑起两个箱子上路,反倒觉得轻松了很多。把两个故事联系在一起也许有些牵强,但它们却实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故事中的小战士和弟弟是幸运的,但更加幸运的是故事中的上尉和大哥,因为他们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帮助了自己!在我们的人生大道上,肯定会遇到许多为难的事。但我们是不是都知道,在前进的路上,搬开别人脚下的绊脚石,有时恰恰是为自己铺路?
比赛
传说以前有一位印第安酋长,惯于用比赛来考验部落中的年轻士兵。有一次,他选出了四位杰出的青年,对他们说:“我要你们爬山去,爬到自己气力、能耐的极点,然后从山上取来一样东西作为证物。”翌日清晨,四位强壮的印第安青年同时出发上山。半天过后,第一位归来的,手握针枞一枝,显示他爬到的高度;第二位带回一小枝松木;过不久,第三位抱着一种生长于高山的灌木报到踏着皎洁的月色,第四位终于踉跄而归,他显然筋疲力尽,双脚早被尖石伤及。“你带什么来?爬到多高?”酋长问道。“我到达的地方,没有针枞,没有灌木,也没有松木可供遮蔽,只有石头、山雪和荒野。我的脚受伤而皮破,浑身疲惫不堪,但是–”第四位青年双眼亮起来,“我见到了大海!”
把敌人变成人
1944年冬天,两万德国战俘排成纵队,从莫斯科大街上穿过。所有的马路都挤满了人。苏军士兵和警察警戒在战俘和围观者之间。围观者大部分是妇女。“她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战争的受害者。或者是父亲,或者是丈夫,或者是兄弟,或者是儿子,让德寇杀死了。”“妇女们怀着满腔仇恨,朝着大队俘虏即将走来的方向望着。当俘虏们出现时,妇女们把一双双勤劳的手攥成了拳头,士兵和警察们竭尽全力阻挡着她们。”生怕她们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穿着一双战争年代的破旧的长筒靴,把手搭在一个警察肩上,要求让她走近俘虏。她到了俘虏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印花布方巾包裹的东西。里面是一块黑面包。她不好意思地把这块黑面包塞到了一个疲惫不堪的、两条腿勉强支撑得住的俘虏的衣袋里。于是,整个气氛改变了。妇女们从四面八方一齐拥向俘虏,把面包、香烟等等各种东西塞给这些战俘。这是叶夫图申科在《提前撰写的自传》中讲的一则故事。在这个故事的结尾,叶夫图申科写了这样两句话:“这些人已经不是敌人了。这些人已经是人了……”
(责任编辑:欧阳青岚)